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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修羅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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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修羅場

張遮忍不住撫上了喬松月的臉,他看著小傻子這幅抽泣的模樣,心中欲火難耐,不自覺的就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濕紅的嘴唇。

“哭什麽呢,跟了我不好嗎?”

“傅乘光現在和別的女人結婚了,他根本不喜歡你。”

“你跟著我,想要什麽有什麽,就算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給你摘下來。”張遮越說越離譜,喬松月都快要哭暈了過去了。

就是因為張遮說他能帶自己去見哥哥,自己才跟他來的。結果張遮騙了他,根本沒有帶他去找哥哥!

小傻子越想越氣,越氣流出的眼淚就越多。最後氣不過直接打了張遮一巴掌。

小傻子本來渾身酸疼,打人的時候都沒力氣,軟綿綿的一巴掌打在張遮臉上,根本就是在調情。

張遮不怒反笑,抓住喬松月的手像個變態一樣咬上白嫩的皮肉,只要自己一用力,小傻子的手就會被他咬出血。

可是張遮只想逗弄這只受傷的小貓,他只是輕輕的舔咬,就讓小傻子呼吸加急。眼淚花子掉的更多了,把他的胸口都哭濕了。

張遮忍不住笑出了聲,他揉著喬松月細軟的頭發,覺得玩的差不多了才去哄人。

“別哭了,一會送你回去。”

“你也不想讓傅乘光看到你這幅模樣吧?”

“要是他知道了你和我……”張遮話還沒說完,就被喬松月捂住了嘴。

小傻子這下難得兇了一會,氣鼓鼓的像只小倉鼠一下,淚眼汪汪的警告:“你……你不可以告訴他。”

張遮笑意更深,他伸出舌尖舔舐喬松月滲汗的掌心。

感到手心濕潤的喬松月,被嚇得立馬松手。他口齒不清的伸手指著張遮的臉:“你你你……怎麽可以,這樣!”

喬松月漲紅了臉,卻也無力放抗。他說話的聲都沒什麽力氣了,只能紅著眼去瞪張遮。

時間差不多了,也該送這個小傻子回去了。

張遮從赤裸著身體從床上起來,他穿上助理送過來的幹凈衣服,然後將另外的一條裙子扔給喬松月。

當喬松月看見張遮遞過來的裙子,哭的更加厲害了,他指責張遮:“你又讓我穿裙子!”

張遮笑著說:“你穿裙子好看。”

“又白又軟,像貓一樣。”

——

張遮開車將喬松月送到了白沙灣別墅的家門口,車剛停下,張遮就看見門外停了一輛白色寶馬。

車牌號感覺有點熟悉……

張遮將車門打開,自己先下了車。正準備給喬松月解開安全帶的時候,寶馬車主也從車內出來了。

是柏寒。

張遮看到出來的人是柏寒,瞳孔一縮。但他反應極快,臉上立馬就掛上了嬉笑。

“柏二爺,你怎麽在這呢?”張遮看到柏寒的臉色有一瞬間的變化。

喬松月見到柏寒,立馬就甩開了張遮的手,跑向柏寒。

“小白哥哥!”喬松月抱住柏寒,就像受委屈的小孩找到自家大人一樣,有了傾訴口。

柏寒擡手抱住奔向他的喬松月,動作溫柔的不像話。

柏寒溫柔的安慰著懷裏抽泣的小傻子:“不哭,我在這。”

喬松月對柏寒的依賴,以及柏寒從不對任何人流露的溫柔,二人的雙向奔赴讓張遮心裏十分不爽,他不自覺的皺眉,想說的話到了嘴邊也咽了回去。

這時柏寒問張遮:“你昨天帶他去哪了?”

張遮明擺著裝傻,攤手說:“去玩啊,還能去哪?”

柏寒知道從張遮嘴裏問不出個所以然,於是準備安撫好喬松月的情緒改天再問。

這時懷裏的喬松月突然頭暈,一下子就閉眼昏了過去。柏寒連忙攬住喬松月的腰,一手接住喬松月往後仰的腦袋往懷裏帶。

傅乘光的車此時也停在了別墅門口。

“傅乘光。”張遮與柏寒同時註意到了門口的車,從車上下來的傅乘光徑直往他們那邊走。

六目相對,喬松月深陷修羅場。

“柏寒,張遮。”傅乘光薄削的唇一張一合,聲音冰冷刺骨。

當傅乘光看見躺在柏寒懷裏的喬松月時,眼神淩厲的想要殺人。

柏寒也感覺到了傅乘光那股殺意,但他貌似並不打算放手,相反他還將喬松月往懷裏攬了攬。

張遮在兩人對峙的時候,選擇悄然離場,他偷偷的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,看著柏寒和傅乘光對質。

心裏暗搓搓的激動不行。

我去,好刺激。打起來,打起來啊!

傅乘光走到柏寒的身前,他將柏寒的手中搶過喬松月抱在自己的懷裏。可是柏寒明顯不想放手,卻在最後還是選擇將喬松月給了傅乘光。

因為柏寒知道,喬松月現在需要傅乘光。

張遮還真沒想到事情還能這麽發展,他還以為柏寒和傅乘光會為了一個玩物大打出手,你死我活什麽。

就這麽輕松的揭過了?

張遮才抽根煙叼嘴上呢,還沒來得及點上,就結束了。

真沒意思。

柏寒看著喬松月被傅乘光抱走,直到那扇門被關上。

他轉身朝張遮招了招手,輕聲開口:“張遮,你過來。”

語氣平靜的就像在叫老朋友過來敘舊。

張遮毫無防備的走到柏寒的跟前,還沒反應過來,柏寒就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,嘴裏的煙瞬間落在地上。

他剛想開口問候柏寒父母,柏寒就緊接著一拳打在了張遮的腹部。

張遮在被柏寒揍了幾拳後,疼的齜牙咧嘴,捂著腹部就單膝跪在地上。

“柏寒,你踏馬!”話音剛落,柏寒又給了張遮一腳,直接給人踹倒在地。

柏寒教訓完張遮後,轉了轉手腕。淡粉的唇一張一合,吐出兩個冰冷的字:“廢物。”

張遮是怎麽也想不明白,自己一個在部隊裏混了七八年的當兵,能被柏寒這個天天泡在研究所裏的病秧子摁在地上捶,雖然說是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,但被打成這樣,傳出去他還要不要臉!

忍一時越想越氣,張遮吐了一口血沫子,翻身就從地上爬起來。他皮糙肉厚,柏寒這兩下雖然重,倒也不至於讓他站不起來。

一想但被柏寒打成這樣,張遮氣的都快炸了。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別墅的門,然後迅速打開自己的車門,去追柏寒了。

——

傅乘光將喬松月從柏寒手裏搶回來後,瞬時變了臉,神色烏雲密布,仿佛下一秒就會狂風大作。

自己才離開一個月,家裏的貓兒就被外面的野男人被惦記上了,自己還因為他和另外兩個野男人爭鋒相對。

傅乘光看著喬松緊閉的雙眼,他心裏有個邪惡的想法滋然而生。他伸手掐住喬松月纖細的脖子,稍微的一用力,躺在床上的人就因為呼吸困難而皺眉。

殺了他吧,他正在背叛你!

傅心舟的聲音就像惡魔的呢喃,無孔不入的蠱惑著他。

傅乘光的眼睛越來越紅,他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重,讓身下的人都快要因為窒息而死了。

好在關鍵時刻,傅乘光恢覆了理智。他松開了自己的手,起身離開房間去了浴室。

腦海中傅心舟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叫囂,他就像一頭被鎖鏈困住的兇獸,用力的掙紮。

“殺了他啊,為什麽不殺了他?”

“他背叛了你,他該死!”

恍惚間,傅心舟的身體和臉都實體化了。他走到傅乘光的身後,用掌心蒙住傅乘光的雙眼。聲音低啞深沈:“為什麽要留下他呢。”

“他對你來說只會是一個隱患。”

“如果等他恢覆了記憶,他會為了報仇殺了你,讓你萬劫不覆。”

“你願意讓自己處於那種危險的境地嗎?”

可以說傅心舟作為傅乘光的副人格是非常了解傅乘光的,他知道傅乘光所顧慮的,以及傅乘光的弱點。

可是傅心舟還是低估了傅乘光的意志力,傅乘光撐著洗漱臺垂頭片刻,再次擡頭的時候傅心舟伴隨眼中的猩紅消失。

傅乘光看著鏡中的自己,露出一抹不屑的淡笑:“你還是閉嘴比較好。”

等過了好一會,傅乘光才重新回到臥室去看喬松月。

他深吸了一口氣,想要為喬松月蓋上抖落的被子。卻意外看見,喬松月肩頭露出的大片雪白皮肉上,遍布青紫吻痕。

傅乘光眼神瞬間暗了下去,他掀開了親手為喬松月蓋上的被子,解開了喬松月的衣裳。

一身青紫,就連那抹淡粉此時也變得紅腫不堪。

隨著喬松月身上的衣裳逐漸被褪的幹凈,傅乘光的眼眸徹底暗了下去。

傅乘光捏緊了喬松月的衣裳,他心裏已經有了殺人的想法。

但傅乘光並沒有立即動手,而是從喬松月的房間退了出去。

“喬松月這幾天去了什麽地方,做了什麽事,見了什麽人。都給我查清楚!”

一夜昏暗,等到天明的時候,白沙灣的別墅外已經裝上了嶄新的圍欄。

整座別墅就像是被荊棘圍上的囚籠,裏面的人插翅難飛,外面的人難以進入。

喬松月睜再次開眼睛,當他想用手揉一揉臉的時候,卻發現手腕上被鎖上了一條長而粗的鎖鏈。

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,伸手去碰,卻發現另外一只手上也被鎖上了鎖鏈。

腳腕上,脖子上都被拴上了鎖鏈。

這是怎麽了,難道自己被壞人囚禁了嗎?

喬松月下意識的喊救命:“有人嗎,救救我!”

“救救我!”

站在院子裏的傅乘光聽見了喬松月的求救聲,他放下了手中的剪刀。將修剪下來的那朵白玫瑰放在木桌上,用手帕擦拭了一下手中的汙漬後才緩慢上樓。

“救救我……”喬松月害怕的扯著手腕上的鎖鏈,可是鎖鏈很粗,用拇指粗細的錐子釘在墻上,讓他如何都掙脫不開。

恐懼讓喬松月產生了應激反應,他從床上摔倒在地上瑟瑟發抖。

傅乘光從門外彎腰將喬松月從地上抱了起來,放在床上。

他撩開喬松月過長的劉海,手心放在側臉。

“怎麽這麽不小心呢?”傅乘光的語氣很溫柔,就像潺潺流淌的溪水。

驚嚇過度的喬松月並沒有發現傅乘光眼中的陰暗,他一心隱忍著傅乘光,將傅乘光當做救命稻草。

他環住傅乘光的脖子,哭泣著:“哥哥,哥哥……我害怕。”

“我想你了。”

“想我了,所以你就去找別人?”

“喬松月,你的口中還有實話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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